男医师看向他们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
……敢玩琴酒的女人?胆子不小啊。他就这么一说,钓个鱼而已,还真有人中招?
深水均看不下去了:“他们都不是。”
“我是她的弟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做检查前,先把她身上所有的暖宝宝都撕下来。”
诸伏景光扶着她让她靠着他坐起来,深水均在旁边笨手笨脚地帮她把外套脱掉,接着是里面的西装,无奈他怎么都没办法她的领带解开,安室透上前:“我来。”
拉了领带短端,依然纹丝不动,安室透疑惑地皱起眉,凑近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看清领带结处被她用一个不明的金属夹子紧紧地扣住了。
他动了点心思,把金属夹子取下,悄悄藏在手心里,然后解开领带,顺势开始解衬衫扣子。
衬衫一开,里面的内衬长袖上果然贴满了暖宝宝!
几个人都沉默了。
深水均先忍不住了,他笑出了声。
抱歉,是暖宝宝先动的手。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知觉和感官也逐渐恢复过来,已经从晕过去的状态变成了睡着的状态。
因为害怕是潜在疾病,诸伏景光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说不定会有罕见疾病,但也可能只是体质异常而已——比如可达鸭那种。”男医师平静地回答道。
……可达鸭吗?
“给她多穿点吧,暖宝宝撕掉了怕不是要冻死”,临走前,医师还嘱咐了一句。
他这么一说,诸伏和安室透又互相看了一眼,到底脱谁的外套或是谁的毛衣给她穿上,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