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均一锤定音:“把诊所的棉被带走吧。”
医师眼睁睁地看着几个人很没有底线地把诊所的被子往她身上一包,连人带被子带走了。
……琴酒的女人不能惹,他这被子怕是要不回来了。
她什么时候会睡醒?
回到安全屋,几个人又陷入了烦恼。
诸伏景光小心地猜测:“……饿了就会醒吧。”
对纯麦威士忌不怎么熟悉的另外两个人沉默着点点头:可能吧。
诸伏景光把做好的散寿司又去热了一遍,直到香气飘出来,很刻意地把碗端到她床头,然后又起身去做更为香喷喷的炸猪排。
几个人在桌边气氛诡异地吃了迟到的晚饭。
“我去看看她”,安室透起身。
推开门,安室透眼神复杂地看着已经坐起来在用勺子扒拉了一口碗里的米饭的小卷毛:“……没事吧?”
景光果然没说错,饿了就会醒。
她放下饭碗,笑:“没事,我好了——散寿司很好吃。”
他走到床沿,坐下,问了几句关于她为什么会晕倒。
她简单地把自己头痛的毛病讲了一下,在受到精神刺激或物理刺激和极度劳累的情况下,头会痛。
听到答案的安室透心情颇有些微妙:……原来真的是可达鸭啊。
“现在好点了吗?”
她伸手摸了摸太阳穴:“好了点,但没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