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可转头看到了她,摇下车窗:“我就不过去了,麻烦你了,纯麦威士忌。”
纯麦威士忌点头。
酒会和码头的行动应该是同时进行的。
三月间的天气还颇有些余寒,瑟瑟的寒风中,她跨上从一个飞车党小青年那里借来的摩托车,启动摩托车引擎。
尽量低调地驶出市区后,摩托车风驰电掣地从断头路一跃而下,由小路一路前进,发动机转速越来越快,引擎轰隆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扎成马尾的鬈发在风中如旗,三月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钻进了暖宝宝不能触及的地方。
到达码头时,已经结束了。
“已经不需要支援了”,伏特加简单地解释道。
她点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琴酒,确认没受伤后才放心下来。
她在打量琴酒时,琴酒也在打量她,一身单薄的黑西装。
从有暖气的酒会赶到海风冰凉的码头,又是一路摩托车突突突突过来,不冷才怪。
“那么我现在回去,把摩托车还回去”,她转身又走向摩托车,中途悄悄打了个喷嚏,用手掩住。
“过来”,他出声道。
她有点懵,转身看向黑衣银发的男子。
琴酒大步走过去,伸手脱下外套,把带着体温的黑色大衣丢到了她手中,转身走开,弯身进入保时捷。
藤间智懵得吧唧吧唧直眨眼睛。
她下意识去摸大衣口袋,武器和证件已经被清空了,只有一盒烟还在。
……琴酒是卧底,应该妥了。
不得不说琴酒的大衣保暖效果还不错,只不过她缺了个头盔,脑袋被风吹得叮叮当当像在敲鼓一样一抽一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