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柳家曾为盐矿一事,求助到柳长泽身上,显然关系匪浅。
沈是又笑了,抬头向柳长泽看去:“若不是侯爷救得我,险些以为是侯爷下手了。”
“笑什么。”柳长泽几分不耐的说:“你又怎知不是我。”
柳长泽起身要走。
沈是却拉着了他衣摆,仰着头,琥珀色的瞳子像透着光的玻璃珠,藏在弯弯的眼睛里,他说:“还有一事相求。”
“找盛意。”
柳长泽睨他一眼,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的走了。
沈是倒是无所谓,只是没想到,盛意连大夫都能安插到孟洋府上,深藏不露啊……
柳长泽怎么舍得把两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放他府上,沈是嘴角抽了下,不能细想。
流星赶月似的往牢房走去。
虞书远醒了很久了,她本来也只是落了胎,身子有些虚弱,情绪激动晕一下,不是什么大碍。
“有些事耽搁,来迟了。”沈是熟稔的寻了方小凳坐了下来。
“无事。”虞书远将话本合了起来。
沈是说:“你此番逼他,是想好了?”
“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虞书远垂了眼眸,低声说了句:“我累了,也很久没有去看过云山雾海了。”
沈是沉默。
虞书远爱看山水,更爱画山水。
也爱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