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手痛。”

耀哉瓮声瓮气地撒娇,举起戴着手铐磨出道道血痕的左手。

此情此景,森鸥外竟也不怎么心疼,好整以暇地睇他,眼里覆一层笑意:

“没耐心是找不到东西的。来,让我教你。”

咯噔—

耀哉心脏一沉,不详的预感争先恐后冒出。

男人或许一开始就识破了他的圈套。

“首先,你应该先看看我的风衣。”

森鸥外循循善诱,牵耀哉的右手搜索两个外侧袋,紧接着把衣服脱下翻个面,展示同样空无一物的内侧袋。

“看来风衣里没有。”

森鸥外冲耀哉和善地笑笑,手一扬。

啪嗒—

造价不菲的墨绿色长款风衣被弃之如履,激起一地灰尘。

耀哉抿唇,眼下这场游戏无疑由森鸥外主导。

嗯,大概吧?

风衣里头是件姜黄色圆领毛衣,没有口袋。

森鸥外遗憾地啧了记嘴,利落地脱去。

伴随他大幅的动作,从窗户缝隙漏进的风卷起衣角,纹理清晰的腹肌隐约可见。

耀哉暗自咽口唾沫,脸颊发烫却嗤之以鼻。

最后一件才是重头戏。

森鸥外故技重施,引耀哉右手解衬衫纽扣,一颗颗一粒粒。

从他的角度,恰能看清恋人透粉的耳廓和时不时舔唇的动作。哪怕每次视线一接触就仓皇出逃,耀哉硬是没有开口喊停。

无论是这份执拗,还是夹杂欲望的纯洁都让人爱不释手,到了想就地正法的程度。

森鸥外不动声色,低沉的嗓音如酒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