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
甚至还摸过、亲过、挠过。
依稀往事让森鸥外分神。
“我没害羞,是你紧张。”
“什么?”他一愣。
“今天又不热,你却一直出汗,不是紧张是什么?”
耀哉的诘问猝不及防,森鸥外下意识低头求证。
只见他精致匀称的锁骨上挂着两滴汗珠,晶莹剔透,周围的皮肤染着红晕。
难道他真的紧张而不自知?
不,这种身体本能分明是—
“啊,抱歉是我说错了。”
没等森鸥外反驳,耀哉瘦削的身体向他罩来,凑近耳畔,声音蛊惑地一字一顿:
“你不是紧张,你是……”
[想,要,我。]
肆意大胆的三个字如一道惊雷,给森鸥外的心脏施以重击。
扑通—
森鸥外被扑个满怀,本就坚硬的部位不经意间摩擦,好不容易吞下喉间辗转的低吟。
他仰面朝天倒在床上的同时,房间响起残酷的脆响。
哐当—
逃不掉的桎梏。
得益于此,头顶上方这头凶猛的野兽像被钉住似的,蹙眉闭眼。
空气里盘旋着美妙的血腥味。
“你没事吧?”始作俑者心疼地问,手指穿过爱人银色光泽的长发。
须臾,产屋敷耀哉睁眼,眼尾泛红噙着泪花,表情却凶神恶煞:
“说,钥匙在哪儿?”
森鸥外见状,湿亮的喉结一滚,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偏还装作若无其事,双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