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那么坏……才怪。
没想到的是,耀哉前脚止住血,伤者后脚气势汹汹地找上门。
森鸥外捏着他的肩膀, 似笑非笑:
“不是说好不会故意咬我?”
这种莫须有的指控让耀哉委屈异常, 皱着眉带些微鼻音:
“我没这么说过。”
狡猾的罪犯善用所有的武器。
他眼角眉梢若隐若现的春情和唇上尚未干透的殷红血迹,无人能够抵挡。
就算是港口afia的首领也不可以。
森鸥外敛着眸看一阵,捧着耀哉的后脑勺和他亲吻。
口腔里残存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是产屋敷耀哉的,也是森鸥外的。
是他们的。
森鸥外显然是个接吻高手, 不知道他们亲过几回,才有十足默契。
耀哉漫无边际地想,忽然舌尖一痛,不得不睁开半阖的眼,对上男人责备的目光。
[你居然发呆?]
森鸥外仿佛在说。
耀哉打个激灵, 完全清醒。
要知道,他可不是为了享受这种亲密接触来的, 而是伺机逃脱。
该死的手铐钥匙在哪儿呢?
所幸他之前悄悄观察过,森鸥外的上衣共有三件。
黑色的西装长裤也是能藏东西的地方。
事不宜迟,耀哉的右手化作误闯林间的麋鹿,时而探进深不可测的风衣口袋,时而借拥抱紧贴男人的窄腰,摸索裤子后方。
一无所获。
森鸥外似心无旁骛,只和他做唇舌的追逐。
久而久之,也不知是麻醉剂效用没过还是亲吻过长,耀哉缺氧,头晕眼花。
他推了推森鸥外结实的胸膛,过了会儿才被意犹未尽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