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想,他们觉得好,那就算是好吧。
……
家中氛围大变,江古开一房给江古林上完香,都是红着眼离开的。
玉桑又被单独留下来。
江钧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她,“这下,你可愿意给二郎磕个头?”
玉桑没有留意到江钧话中端倪,她笑了笑,乖乖上香磕头。
江钧一直看着玉桑,直至她磕完头,他缓缓道:“上了香,磕了头,从今日起,你便是二郎真正的女儿,是我真正的孙儿。”
玉桑心头一跳,隐隐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她呆愣的神情,惹得江钧轻笑起来。
在玉桑渐渐不解的眼神中,江钧抬起手,看似是要拍拍她的头,却绕到她颈后,轻轻拍了三下,然后独自走出佛堂。
走时还不忘叮嘱她:“虽然替你父亲争了光,但课业不可落,我还要查,不通还得罚。”
玉桑却是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
她想起来了……
看过江古林的书信后,她总觉得漏了点什么。
现在她想起来了!
江古林的女儿,后颈处是有一块小小的胎记的。
前世她回江家时,一开始还做了掩饰,后来进宫,几乎不与江家人接触,她就松懈了。
直至最后深陷稷旻与姐姐的恩怨中,她已想到一了百了,对这更是不在意,直接忘光了。
玉桑依稀记得,回府第一日,她曾向江钧磕头请安。
那时……她是不是露出后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