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回廊下面晃悠,一会儿摇头晃脑地说着点儿什么。
阿辙……阿轼……
江临略显滞塞的目光落在了苏通判的身上,悄悄问谢龄道:“你还记得苏通判的大名叫什么吗?”
谢龄与他们都交换过名刺,自然记得十分清楚,道:“苏涣,水字涣。”
江临:“……”
得,不用怀疑苏通判了。绝世巨佬三苏家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正思索间,江临忽地注意到了湖边的一座小石碑,他似是随口赞道:“这石碑上的‘岸芷汀兰’四字写得甚是应景,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徐知州呵呵一笑道:“不敢当,乃是在下手书,又教人刻印出来的。”
“哦?”江临眉梢微扬,“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徐知州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但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一旁边的树丛处却忽然飞起了一片鸟群。这是江临与白玉堂定下的信号,他见状一弹响指,便有几个衙役押了个汉子从假山后面转出来。
看着徐知州陡然变化的难看表情,江临道:“看来徐知州看这位兄弟也有几分眼熟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