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道:“听说是姑娘听到了范御史的呼救声,喊来捕快救下了他?”

云殊点了点头:“我当时刚好路过城中工坊,听到了范御史的声音,好像是在与一群混混争辩些什么。眼见对方要动手,我赶紧叫了官兵。那群混混见势不妙,逃得很快。他们似乎常在阆州附近寻衅滋事,官府也拿他们十分头疼。”

白玉堂皱起眉头:“奇了怪了,阆州这边的混子从来不敢去招惹官府的人,他们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直接绑上了钦差?还是看这范御史穿得太过寒酸,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

展昭朝他投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白玉堂才举着手停了损人的话:“总之这事儿发生得太巧,那群混混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才是对。”

“或许你们该看看这个。”云殊给他们递来一张残破的纸条,“这是范御史昏迷前握在手里的东西,似乎是从某个混混手里扯过来的……”

众人一看,那纸条上竟是用朱笔写了“到此为止”四字。

结合他们这些天的经历,这四个字中的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江临将眉头拧得更紧了些。

他昨日说了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引了那个伪造了情况的人出来,今天上午又破解了让那军饷消失的办法,原以为那背后的人会收敛一些,却没想到却更加沉不住气了。

谢龄推测道:“……或许是有人想要以绑走范御史的方式,来威胁我们不要再继续查下去?少卿,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不知道范纯仁和混混们起了冲突的原因,那么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什么怎么办?咱可是钦差,岂有因受了威胁就不查案的道理?继续查啊。”白玉堂冲谢龄摆了摆手,道,“咱们加强些防备,有我和展昭护着你们,肯定不会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