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的声音直接盖过了他的否认:“那您不妨与江某解释解释,为何江某在搜到了制造银锭的工坊后,那处的老板会在第一时间来找您通风报信呢?”

徐知州强自镇定道:“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见他犹不死心,江临抬指一点,覃错便踢了踢那个被带上来的老板。

只见那老板磕头跪地道:“官爷!官爷,小的对不住您,小的原想来给您提个醒,提防着这些钦差,可他们伪做你家下人的样子在府外拦住了我,小的一时糊涂说漏了嘴……”

“你——”徐知州喉头一哽,差点被气了个倒仰。他连忙看向江临道:“江少卿,这人满口胡言,你可不能信他啊!一定,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江临点了点头道:“徐知州不必担心,江某定会将事情查个清楚,绝对不会平白冤枉了任何人的。不过,您最好也能想想,要怎么解释,我们在今日下午袭击了范御史的混混那里,找到了与你字迹一致的纸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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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客气,徐知州的宅院还是被江临直接派人圈了起来,等着仔细上下清查一番了。

江临回到驿馆时正近饭点,便见蒋老四已平安从松江归来。

江临忙迎上前道:“辛苦蒋教头,可有什么发现?”

“按照江少卿您说的,我乘着装了许多铁器的小船,在水司南晃动最严重的的地方下了水,一路下潜至了深底,还在石壁上做好了刻印。”蒋平道,“如您听到的那个传闻一样,待我从水底返回时,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原本的标记了……”

江临啜了口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