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案发现场出现的细犬毛发,还是颇具仪式感的杀人手法,都说明凶手的情感诉求不止是为了赏金,而是对死者有更深的仇恨。”

“情感诉求?”白玉堂感觉这个说法有些新鲜。

江临解释道:“就像咱们吃鸡蛋时,烹炸煎煮都是为了吃,没什么所谓。但要有人非要把鸡蛋磕个稀巴烂,还要把蛋壳摆成特定的形状,那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啊。”

白玉堂觉得江临说得有点道理,但仍拉不下脸表示赞同。

江临适时退了一步道:“当然,这也不能说明五爷你的查案方向有什么不对。既然我们现在有这个时间和能力,不如五爷你今晚再潜进裴府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证据呗?”

白玉堂眼前一亮,仍嘴硬道:“你是看命案过去时间久了,证据不好找,才想着来差遣我的吧?你们自己怎么不去呢?”

“裴府的人都认识我们,我们去了,要是被发现算个什么事儿啊?”江临拿胳膊拱了拱白玉堂道,“证据这么难找,五爷要是还能找到的话,不就说明你比我们都要厉害么!”

“本来就比你们厉害。”白玉堂带着些胜利在望的小骄傲,睨了展昭一眼。展昭对白玉堂的好哄程度有了一定的认识,觉出些趣味,脸上的笑意也不禁扩散了些。

见白玉堂又燃起了斗志,江临立即拿出炭笔,蹭蹭几下便给白玉堂画出了一幅裴府的院落布局。

看到江临那干脆利落的手笔,展昭和谢龄都忍不住怀疑,江临是不是早就在为潜入裴府一事做准备了。

白玉堂与江临商量好晚上的计划,还颇给面子地问起江临这边的案情进展。江临也很乐意和他分享自己拿到的最新线索——于良碗碟下的残破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