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这碗碟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江临说完,展昭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它看起来眼熟。”白玉堂端起了托盘,左看右看间有几个碎片错了位。
原本拼凑得更近些的碎片向外扩了些,谢龄正想上前将其复位,江临却忽然灵光一闪。
“是‘安’字!是平安酒馆!”
几人还未反应过来,江临留着那处空白,将碗碟转了个圈。只见碗底的图案被上下颠倒后,与平安酒馆酒壶上花体的符号一模一样。
酒馆伙计在向他们卖酒时絮絮叨叨地介绍过,那符号是他们平安酒馆独有的设计。
“那碗底应是遗失了一块儿,这样才是正确的拼法。”江南解释完,谢龄正要赞叹,却见江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闭上眼,按着额,似在回忆着什么。
江临觉得,不止是在平安酒馆,自己还在别处见过这个符号。
一幕幕场景在脑海里浮现,江临感到自己的头痛愈发严重。其他人都觉得他的状态不对,正当展昭开口准备询问的时候,江临忽然轻轻开了口。
“……锁。”
江临的指尖微微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
“于良伪造密室时,扣在窗户上的锁……”江临闭着眼睛,大脑不受控制地闪现着于良被从他面前拖走时的画面。
“我没有杀人……你没有证据……”
“……凶器、物证、人证,你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