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一个光着膀子,只穿内裤的男人推开房间门走了出来。
陆清河被沈长言牢牢的抱在怀里,只留了鼻息出来换气,但是嘴巴却因为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而被沈长言捂的紧紧。
吹了一整晚的凉风,再加上紧张的思绪,所有两个人的手脚都是冰冷,但偏偏自己的背脊紧靠着沈长言胸膛地方,却是滚烫无比。
因为在意这个地方,所以陆清河的锁骨也染了些不自觉的颜色,一路红上了耳根。
“垃圾越堆越多也不赶紧找人来丢走,真他妈的臭死我了,咳忒!”
话毕,一口浓痰被吐在地上。
跟着白花花的大肚皮抖了两抖,那个家伙就自己伸手从内裤里掏出东西来解决方便。
陆清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他是做了什么孽要在凌晨四点,刚从垃圾桶里爬出来,就躲在这条巷子口里,睁着眼要看见一个肥头大耳朵的恶心男人,偏偏是冲着自己躲藏的方向,做一些描述出来就有些倒胃口的事情。
被一团恶心的东西闪瞎了眼,陆清河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只乞求上苍,今天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但并不是出于他的本心,所以希望老天爷不要惩罚他长针眼。
男人很快方便结束,拉上裤子之后又返回房间。
他「啪」的一下反手将门给拍上。
陆清河松了口气,身体上紧绷的力气往下卸了卸,但是背后抱住他的沈长言却依旧将人锢的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