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利的一面,是方便犯罪份子能够24小时无间断的观测周遭情形变化,能够第一时间掌握到外界资讯, 同时也向外表露了他们内部拥有十分完善的,应对突发情况的处理机制。
而弊的一面就是一旦被警方盯上,如果发起了围剿强攻,那么就等于是给了敌方瓮中捉鳖的机会, 而会选址在这个地方, 也几乎就是完全不给自己留任何活路的独断行为。
正是因为对方无惧无畏的这一点, 倒也让沈长言心生了几分忐忑。
可是面对这样凶残狡猾的犯罪份子, 他们会待在这样一个完全不利于逃跑的地形,坚持驻扎这么多年的时间吗?
沈长言个人觉得这样的几率是几乎为零的。
所以再往里走两步, 再靠近罪犯更近一些,说不定他们也能找到逃生的机会。
也许这几条四通八达的大路就是一个最低级的障眼法, 只是给人心理层面的压制, 也只是引诱绝处逢生之人一条赴死之路的陷阱而已。
所以越是到了这种地方, 就越是应该要提起十足的精神。
他们小心翼翼往前行进了大概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陆清河突然脚底一软,大概是踢到了什么石阶所以往前摔了一跤。
没发出大的响动,但是闷闷的吭了一声,应该是手掌和膝盖都被蹭破了皮,肌肤之上也慢慢传来了些热辣刺痛的疼意。
沈长言刚刚回头,陆清河就连忙示意对方自己没事,让他别分心继续往前走。
两个人靠着手语和眼神交流,突然陆清河听见自己左手侧那间民房内响起了一阵男人低沉的咳嗽声,和起身时「吱呀」晃动的床铺声响。
陆清河还来不及头皮发麻,突然有人一把勒住他的肩膀,拖着人就躲进了一辆自行车棚后,又磨蹭着转进了另一条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