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微的在那个家伙的怀里挣了挣。
沈长言垂眼来看,难得瞧见陆清河会有这么温顺任由他拿捏的时候。
两个手长腿长的大老爷们儿跟只虾米一样蜷在狭窄处,身体层面自然多是有些不自在的。
捂住陆清河嘴唇的五根指头用了力,也是因为这家伙平时有些过于咋呼的缘故,所以沈长言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敢拿两个人的命来打赌,就只好下了狠手。
但不管是这样按住、还是捂住陆清河的时候,他都是在确保对方绝对无法发声和反抗的前提之下。
这时候危险解除,直到陆清河在自己怀里挣扎起来,沈长言才回过了神。
他慢半拍的看见自己用力的手指,按得陆清河脸颊边都发了白,于是原本应该赶紧松开的手,却因为刚刚走了个小神的缘故,而突然被一点温暖湿滑的舌尖给轻轻顶开。
意识到陆清河应该挣扎不过,所以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掌心之后,沈长言几乎是「腾」的一下就从对方身边给瞬间弹开。
他像是触了电。
陆清河从这样的禁锢中逃开,赶紧伸手揉了揉自己发酸发痛的肩膀。
“你干嘛?”他抬头,冲着沈长言做这样的口型,“还不快进来。”
听人这样提醒,沈长言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跳出了躲避的屏障之外。
他赶紧往里走上几步,陆清河又伸手一把将这人更往深处拽了些来。
“我草,那傻逼,出来冲着门口就脱裤子撒尿,照他这玩法,那家门口能不臭吗?还好意思骂垃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