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日在空山上,往我衣袖里塞了张纸条,要跟我合作,杀了皇上。”
他信口道来,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但我没有理他,他以为我没看到,想提醒我身上有纸条吧。”
萧归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真的?”
温无玦任由他看,镇定下来之后,神色比古井还要静上几分。
“臣若是对皇上不忠,皇上此刻已经身首异处了。”
饶是他自认为说得天衣无缝,萧归脸上还是半信半疑,乍一听似乎没有破绽,可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膈应。
他拢过他相父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上那截白生生的后颈,“相父可别骗朕!“
温无玦疼得吸气,在心里骂这狗皇帝,真属狗的。
细细密密地啃咬了许久,萧归渐渐才停了下来,叹道:“相父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接受朕?”
少年不知足,一旦尝到甜头,便会想要更多。
温无玦感觉自己都快要敷衍不住他了。
他叹了口气,心里软了三分,忽又想起什么,顿时又硬了七分。
他漫口说了个时限,“两年吧。”
萧归差点没跳起来,“相父要憋死朕?”
温无玦一脸正经地摊开手,“因为你还年轻,说不定两年后,看我两鬓生霜,就厌烦了。”
“怎么可能?”萧归嗤道:“相父如今还不到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