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寸进尺了是吧?”
萧归早有预备,像条灵活的狼狗似的,迅捷地往右边一闪,瞬间绕到他相父身侧。
一探手扣住温无玦的腰,?笑声低低,?“相父别生气嘛,朕就随便问问。”
温无玦下意识抬起手掌拍过去,却被他攥住,还使劲地捏了捏。
他的脑袋低了下来,眼看着就要亲上。
温无玦在方寸之间挣扎不开,?却见他陡然半路顿住,两人的脸在拳头大的距离里,?四目相对。
萧归突然开口,“相父,刘宣在你身上做了什么?”
温无玦愣了一瞬,没反应过来,?张口就道:“没有啊。”
话一出口,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差点没咬断自己舌头。
来不及细思萧归到底是怎么察觉出刘宣对他不利的,但这个问题明显是个坑。
正常的回答应该是觉得非常奇怪,“刘宣还能在我身上做什么?”
而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没有啊”,这显得很心虚。
周遭有一瞬间的冷凝,静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萧归的神色顿时变了,眉目间拢上些许阴沉。
温无玦忽然发觉,他如今对他是了如指掌,甚至还懂得先激怒他,趁他情绪不稳的时候,张口就问,一试便出。
而他悲哀地发现,这好像是他亲自教他的。
过了片刻,萧归阴沉沉地开口,“刘宣,到底在相父身上做了什么?”
瞬息之间,温无玦的脑子转得很快,组织出了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