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们看祭酒脸上的伤痕。”
“太过分了!”
大理寺少卿简直要气炸,这群没脑子的蠢货!
他让人拿出了刘宣的佩剑,目光在下面巡视了一番。
“根据仵作的勘验,几个太学生尸体上的剑痕,都跟这把长剑相吻合,而这把剑,想来你们都是认得的。”
一个大胆的太学生上前一瞧,陡然心惊。
“如果这样你们还不信任,尸体目前还停在大理寺,你们可以前去查看。”
大理寺少卿言之凿凿,不似作伪,且证据确凿。
周遭死寂一般,众人都不敢相信。
过了好久,终于有人蓦地站起来,满眼通红,手颤抖地指着刘宣。
“祭酒,你居然杀了潘宁,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恭恭敬敬的呀!从来都没有违逆过你,你竟然!”
潘宁是死去的太学生之一。
“原来你一直都是在骗我们的!”
“你满口家国天下,原来都是幌子!”
“可恶!你怎么不自己去死?”
……
发疯的太学生群起而攻之,场面差点控制不住。
萧归护着温无玦往后了好几步,喝道:“禁军呢?”
许鼎待命许久,一听喝声,当即带领禁军夺门而入,迅速将太学生们控制住了。
大理寺的官员把那个被踢打得头发凌乱,衣衫破败的罪犯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