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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吼道:“咱们成亲乃是大事,按理说也该让咱娘和咱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程宴平笑了起来。

这人脸皮真厚,怎的就成了咱娘和咱哥了?

虽如此想,心里却是甜甜的,“我问过镇长了,他说冬日会有商队去南方,到时候我写一封信托他们带去也是一样的,娘和哥哥素来最疼我,他们不会介意的。”

赵吼也跟着乐了。

“宴宴就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嫁给我吗?”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拿着鼻尖蹭了蹭程宴平的。

程宴平羞的满脸滚烫,“你若是再敢胡说,我就”他想了半天的威胁之语也未想到,原想说的是我就不理你了,可是又觉得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去找赵吼说话的,又想改成我就不嫁给你了。可是这么好的赵吼他要是不嫁,到时候让人抢去了,可怎么办呀?

炙热的气息拂在颈项间,程宴平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动静,他睁开了眼睛,正对上赵吼戏谑的眼神。

赵吼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翻身躺好。

“听完你的事了,也听听我的,听完再说愿不愿意嫁给我。”

程宴平不待他说话,就抢先道:“愿意,怎么样我都愿意。”

赵吼长臂一伸,将人勾进了怀里。

从何说起呢?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从记事起就开始以乞讨为生,吃的是剩饭馊菜,喝的是河水,睡在破庙桥洞下,天生地养。后来慢慢年纪大了,有一回有人来镇子里征兵,他当时瘦的跟竹竿似的,虚报了三岁,混进了军营里。”

“他天真的以为自己以后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了,可哪里知道军营里的人太坏了,总是欺负他,冬日在他的被子里洒水,抢他的铜板,把最脏最累的活都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