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跑去会不会不大好?可是他知道赵吼洗澡向来很快,若是再耽搁,只怕他就要洗好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闭上眼睛一路摸了过去。
好在院子里没有其他遮挡物,程宴平一路倒是走的顺畅,就在水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掌心里忽的触碰到了滚烫而坚硬的肌肉。
赵吼:“???”
他原本正在洗着澡,谁知一双柔软的手就贴在了他的身上。
目不能视,其他的感官就愈发的清晰了。
灼热的温度顺着掌心直往他体内钻,他胡乱的摸了两下,找到了赵吼的手臂,然后顺着手臂一直往下,找到了他的手,将手中的香胰子放在他的手中。
“用这个洗。”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跟后头有公鸡在追着他似的。
做完这一切,程宴平的一颗心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缓了好久,直到赵吼洗完澡走进来,他挺秀的鼻子微微皱了皱。
是淡淡的香胰子味。
赵吼拿了剪刀,将田螺端到跟前,然后坐在小马扎上开始剪螺尾,丝毫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如此一来,程宴平又觉得是自己个太小题大做了,大家同为男人,况先前又出了那样的事,还有何好害羞的?
“师傅,要不要先烧饭?”
程宴平的手又软又凉,贴在他的肌肤上带起了一股异样的燥热,他虽然看起来如常,可心思却不知早已飞到哪儿去了,闻言又起身去淘米下锅。
等处理好所有田螺后,他想着程宴平不能吃辣,便放弃了做香辣田螺,改为酱爆田螺,多放些黄酒和醋去腥,葱姜蒜并八角等调料也放的够多。
从菜地回来的时候,又见韭菜长的好,便割了一把。
他将韭菜切段,做了个韭菜炒鸡蛋,余下的一点,等酱爆田螺烧好的时候,洒在了上头,一时间韭菜的香味并田螺的鲜味一道被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