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平被这一声吓的不轻,只捂着心口道:“没事,没事”
天色渐渐暗了下了。
大团的火烧云堆在天边,层层叠叠的像是宫装的裙裾,赵吼挑着粪桶自远处走来,人还没至,程宴平便知道他回来了,因为味道实在太重了。
他拦在厨房前。
“师傅,我现在还不饿,你要不要先洗了澡再做饭?”
赵吼将粪桶放好后,抬手闻了闻手臂上的味道,除了有些汗味,并无其他的啊,可一想到程宴平那一脸戒备的样子,他便佯装着什么也没听见,自顾要去井边洗田螺。
程宴平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端起了木盆就藏到了身后,动作不可谓不快。
“洗澡!”
瞧那架势,若是他不先洗澡,只怕今晚大家都得饿着肚子入睡了。
赵吼只得从善如流,开始脱衣裳,刚脱了上衣,就听到程宴平叫了一声,他回头看了他一眼,满眼疑惑。
“你叫什么?”
天刚擦黑,远处有星星点点的光亮。
夜色勾出了他健硕的身形,程宴平只瞧了一眼,便端着田螺一溜烟的跑到了厨房。
他藏在厨房里,大口的喘着气。
“没,没什么”
说话的功夫已经传来了水声,程宴平又想起晚上两人要同床而眠,于是贴着墙摸黑回了房间,取了他平日里用的香胰子。
可如何送过去又成了问题。
男人正在洗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