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茶鸡蛋,酱爆田螺。
就着两道菜,程宴平吃的肚皮滚圆,他摸着肚子道:“师傅,我都快要被你喂成个大胖子了。”
赵吼瞥了一眼他平坦的小腹。
哪里就胖了。
程宴平端着碗筷去井边洗刷,“师傅,为什么你吃田螺那么快,一吸就是将田螺肉给吸出来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学着赵吼吃田螺的样子,可是吸的腮帮子都疼了,愣是没有成功。
赵吼也不知其中窍门,只觉是天生,就像是有人长的高,有人长的矮,有人胖,有人瘦是一样的。
“多吃几次你就会了。”
他不想给程宴平泼冷水,只丢下个熟能生巧的借口。
晚上,程宴平洗了澡,上了床。
可总觉后背有些痒,偏自己又够不着,只挨着赵吼蹭来蹭去,跟个跳蚤似的,没个安静的时候。
“你做什么?”
赵吼被他扭动的身躯给蹭的全身跟火烧似的,连音调都高了几分。
程宴平委屈的看着他,半晌才道:“师傅,我后背痒,你替我挠挠,行吗?”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有着水亮的光。
赵吼伸出了手,“哪里?”
程宴平满足似的喟叹了一声。
“唉,对,再往下一些”
“师傅你稍微使点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