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可从来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说到这,他往木桌上塞了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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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洲坐在他的办公间里,翻着卷轴,神色严肃,嘴唇抿得很紧,谢若宣本来早就应该被移交到大理寺去,可现在仍留在都察院。
这和他父亲谢钧暗中动的手脚脱不了干系。
现在两方僵持不下,傅文和要求他放人,但秦鹤洲就是不放。
他有当日街道上众人所录的口供为证,傅文和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下一秒,身边的侍卫却突然来报,说有一妇人要见他,那妇人声称自己是当天意外被撞死的孩子的母亲。
闻言,秦鹤洲皱了皱眉,起身来到了大堂。
那妇人面容愁苦,在大门外还隐约站着几个身穿官服的侍卫,她一步三回头地往身后望去,走到秦鹤洲面前,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大人您抓错人了!”
秦鹤洲愕然,“当日的情形是我亲眼所见,也是您与街边众人众人一道作证的,怎么会抓错人?”
那妇人抬头望了他一眼,那一眼中蕴涵一种说不清的愁绪,她的嘴唇上下抖动,却没有说出话,
秦鹤洲不语,那种眼神他见过,只有吃了一辈子苦的人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半晌,妇人还是开了口,声音哽咽,“大人求您将人放了吧,您真的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