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被押走后,
“我得回都察院处理下这事,”秦鹤洲又转头看向陆凌川,“待将他交由大理寺就好了。”
“嗯。”陆凌川点头,“只是怕谢钧会出手干涉这事。”
“没事,你家与谢家仍有婚约在,不必牵扯进来,我有分寸。”秦鹤洲说着捏了捏他的指尖,示意他不必担心。
随即他又让身边剩下的几个侍卫妥善帮助那妇人安置她的孩子,并让寻了周边的人口述事发当时的情况,用纸笔记录下来。
待这些事情处理完毕后,秦鹤洲和陆凌川道了别,起身前往都察院。
然而,他刚到都察院,人还没坐到椅子上,傅闻和便带人闯了进来。
秦鹤洲与身边的侍卫对视了一眼,心道谢钧那里出手倒是快,这人他前脚刚带进来,还未来得及通知大理寺,傅文和就闻风而来了。
“傅大人,什么事情,让您赶得这般着急?”秦鹤洲看着他,问道。
傅文和面上神色就比他严肃多了,“将人放了。”
见状,秦鹤洲挑眉,“什么人?”
他倒是头一次见傅文和这么急,连虚与委蛇的劲都省了。
“自然是谢阁老的儿子,你干嘛抓人抓得这么急,都不请示我一下?”傅文和伸手指着秦鹤洲和他身后的几个侍卫,语调急切。
“傅大人,这是闹出人命的事,再说了,谢若宣并无任何官职,都察院的律例并无需要请示都御史的规矩。”秦鹤洲的语调也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