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要公然违旨吗?”秦鹤洲目光凛凛,语调中不带一丝温度。
就在这时,几个身着玄服,腰系令牌的侍从他身后出现,秦鹤洲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先把他带回都察院,再通知大理寺的人。”
那几人在得到命令后,赶走了谢若宣身边的几个侍从,绑着他就要离开,这个时候,谢若宣却猛地挣扎起来,
秦鹤洲已经准备好了听他说“我爹是当朝内阁首辅,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这种能引起民愤顺便坑爹的胡话,
谁知,谢若宣倒是没拿他爸的官职说事,倒是直直得盯着站在秦鹤洲身边的陆凌川,道:“陆子川,这人是什么东西?你管管他,让他放开我!”
秦鹤洲、陆凌川:“”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陆凌川向前走了一步,“谢若宣,你在这人群密集的街道纵马疾驰闹出人命,自然是依法办事,你让我怎么管?”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
“另外,他不是‘什么东西’,他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佥都御史。”
下一秒,那两个侍卫便不由分说地押着他往前走,
“你们!”在经过秦鹤洲与陆凌川身边时,谢若宣对他们两人怒目而视,他作为谢钧的儿子从小骄纵惯了,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冲陆凌川说道:“我看你这婚是不想结了。”
陆凌川:“正合我意。”谢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