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副掌教却在罚了徒弟们之后,很双标地背着手,扬起脑袋,看了个清楚——好家伙,他看到了什么!真不愧是胡公子,能让师尊,啧啧啧啧啧啧啧,光天化日的,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哦!啧啧啧啧啧!
不过,他入门也有一二百年了,从来没见师尊这般开怀地笑过。
师尊虽贵为太微境掌门,但据他观察,和苦行僧差不多,日子过得没滋没味儿,生活质量还不如大字不识的山野莽夫,银绒的到来,让师尊愈发活得像个活人了。
挺好的。
城阳牧秋任由银绒八爪鱼似的抱着,可在空中如何折腾,都没影响他们平稳落地。
银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位是城阳老祖啊!并不是他从前花几块灵石能租到的飞剑,想必不会轻易掉下去的。
银绒于是质问:“你方才是不是故意的?看见我害怕,还故意不解释,故意看我出洋相……”
没想到城阳牧秋很不要脸地承认了:“嗯。”
银绒:“???”
银绒:“逗我好玩吗?”
城阳牧秋又笑了,还是那种止不住的大笑,过了一会儿,才说:“嗯。”
银绒:“………………”你妈的,本妖真的要生气了。
银绒生气,后果严重。
他身形一晃,狐耳少年消失不见。银绒假装自己是只听不懂人话的野狐狸,气哼哼地跳上床,用毛绒绒的屁股对着城阳牧秋,城阳牧秋转到他身前,银绒便重新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