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嘿嘿一笑:“还好天道有眼,真相大白,不然你就脱不了干系啦。”
城阳牧秋声音里也带了笑意:“你在跟我邀功?”
银绒立即明白过来,自家准道侣其实什么都看穿了,便觉得刚刚自己刻意提起有点蠢,忍不住尴尬地动了动头顶狐耳,毛绒绒的狐耳搔过城阳牧秋的下巴,又软又绒,城阳牧秋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在那狐耳上落下一吻。
耳朵和尾巴是银绒的敏感地带,突然被亲,银绒下意识抖了抖耳朵,歪了脑袋躲开,城阳牧秋却没放过他,将人扳过来,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银绒:“!!!!!!”
这可是在空中!!!!银绒生怕掉下去,一边努力推开城阳牧秋,一边扯着嗓子喊:“你别乱来啊啊啊!我是狐,不是鸟,掉下去会摔死的!”
城阳牧秋被逗得哈哈笑起来,银绒没明白祖宗的笑点在哪里,吓得整只狐都炸了毛,手脚并用地盘上了城阳牧秋。
动静惊动了地面的弟子,不少小弟子仰头看热闹,有人惊奇地说:“那看起来像掌门师祖啊!”
“胡说,师祖什么时候笑过?”
“呀!光天化日的,他们在做什么?一定不是掌门师祖吧?”
“看身形很像啊,还有那红衣公子……”
郗鹤不知什么时候溜达过来,一人给了一暴栗,摆出副掌教的架子训斥:“不好好练功,都干什么呢!还敢妄议师祖?想必是功课太轻松,现在,每人挥剑一千次,没做完不准吃饭!”
众弟子霜打的茄子一般,滚去领罚,都不敢再偷看、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