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您!’
我的眼里写满了哀求,然而鹤崇漠然而视,并无半分软化,他甚至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难以言喻的酸胀自身下传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在这两根手指的进攻下,娇嫩的内壁连抗拒也绵软无力,在他的掠夺下不断后退,割地求和。
一时间,我被抽走了气力,我几乎无法跪立,我的脸埋在床褥中,肩膀抵在床褥之上,腰似断了般塌下,我急促的喘息,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攥紧。
渐渐的,不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感,待那手指触及穴内一处异地,强烈而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不……”
我不要!
我猛地挣扎起来,然而我的挣扎只不过是蚍蜉撼树,鹤崇牢牢的扣住我的双手,抬起我的腰身,而后,全根而入。
“啊!——”我惨叫一声便彻底失了声,寂静无声的淌了泪。
鲜血自腿根蜿蜒而下,如同条条丑陋的血色长虫。
我如死去般瘫软的伏在床榻之上,在痛苦中痉挛抽搐。心口被从内向外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我几乎无法方便到底是身体被撕开的痛楚,还是心口破开一道口子更为痛楚。
我还不如死去。
我为何还不死去。
鹤崇松开扣住我的手,改为双手掐着我的腰,拇指扣在我两侧的腰窝上,开始毫无章法的捣,而我就是臼中的那一块年糕,被一下又一下的捣得更加熟烂。
我恍惚的望着眼前的床幔,因为我的挣扎,鹤崇曾一瞬外放了威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我却被压得无法动弹,几乎得了内伤,而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则直接塌了半间,床柱也断了一根,床幔软趴趴的荡下,恰好落在在我眼前。
床幔破了一个洞,透过这个洞我可以看见倒塌的屋舍,四合的暮色。
我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浓郁的怨怼,是憎,是恶,亦是恨。
不!
凭什么!
凭什么人人都可轻我,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