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口气,仰头看他,“多谢师尊……”
随后我便看清鹤崇的神情,昏暗的屋内,鹤崇的神情分外清冷,他目光如水,如无极那口寒潭,凉意入骨。
鹤崇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剑鞘顺着衣襟一点点滑下,滑到我的胸口,抵着乳首,恶意的碾动,敏感的肉粒充血红肿胀大了一倍不止。
他神情端肃,并无半分狎昵之色。
手中握着那剑也极稳,好似他手中的剑本该是这般用的。
分明是一本正经的做着下流事。
我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仍是怔怔的看着鹤崇,随即意识到这不妥当。
“师尊。”我侧身避开他的剑鞘,沉声道:“莫要作弄弟子。”
鹤崇不发一词,剑鞘从善如流的转移了阵地,从颈侧到胸腹,沿着白敛留下的印记,一一扫过。
我身上没有一块是干净的,白敛留下的那些痕迹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淫靡不堪,任谁看了也要以为那身体主人生性放荡吧,哪怕那些痕迹是被人强加而上,那些人是不会理会受害者的意愿的,也不会理会过程如何。
我瑟缩着蜷起,试图遮挡裸露的身躯,声音颤抖地请求:“不要看……”
游走的剑鞘一顿,稍稍提起,而后钻入肉与肉的缝隙,宛如撬开一只紧闭的河蚌,撬开了我。
“不……”我羞耻得几乎落泪,无地自厝,无处藏身。
鹤崇加了一重力,胸口的肉粒被碾得深陷胸肉,痛楚夹杂了莫名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忍不住呜咽了声,却听鹤崇道:“这么喜欢?”
他语气平淡,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
我心神巨震,几乎以为是我听岔了。
什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