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人微言轻,就因为我毫无根基,就因为我惹人心厌?
凭什么?
“畜……生。”我咬着牙,恨声道,气息微弱,声音飘忽,但我知,鹤崇定是听清了。
鹤崇长臂一捞将我捞起,他的眸色如冰封的湖泊,冰冷无情,倒映出我的丑态。
在自己师尊身下承欢的丑态。
我大汗淋漓,面色苍白,两颊却带了潮红,散乱的发被汗液打湿,纠结成束,在素白的皮肉上蜿蜒蛇行。
真是丑陋啊。
我嘶声笑了。
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做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有三两亲朋,有师,有友,不必拔尖,不必富有……可惜,弱小,注定人尽可欺。
无人爱我。
我宁负人。
鹤崇掰开我的臀瓣,将阳具抽出些许,又重重捣进去,我的躯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间断的响起,如僧侣撞钟,声声不息。
我睁着眼,目无焦距的望向前方,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地表,大地陷入黑暗,无星,无月,无风。
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
我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