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问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木姊不解,“这与我何干?”
“你和程家大小姐走得很近?”
木姊听了这话有些慌张,“胡说,我就是喜欢去她家酒楼听曲。”
随即,木姊恍然大悟,“难不成你和董毅这次受伤是程家大小姐做的?”
木姊这神情,不似作假,祁随钊有些心烦,“你真不知?”
“不知。”木姊摇头,她到现在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你可知你那父皇母后并没有死。”
“……”木姊听到这里结结巴巴地拧着自己手指头,不敢说话。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是程珠绣告诉你的?”
“不是!”木姊立马摇头,但是却因为说谎而红了一张脸。
哼,祁随钊很失望,“潜伏在我身边,还和程珠绣联手,做得一手好戏。”
“我真的没有!”木姊说着说着就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冤了,比窦娥还冤。
“我本来就没有,你冤枉我!”木姊一哭就要哭个尽兴,要不然不罢休。
哭声把正在练剑的六儿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