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头上那木簪子上一颗硕大的绿色珍珠,祁随钊见过,那珠子分明是在洞中见到过的宝藏,怎么会出现在六儿头上?
祁随钊眼眸暗沉,“好好好,很好!从我手里抢走了宝藏如今还光明正大地把宝藏现出来,属实是我大意了,以为你不过是个只知吃喝的无用公主,不成想再无用的人也能在背后使刀子。”
“……”委屈而哭的木姊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宝藏?你在说什么?”
还有啊,自己没用?原来这祁随钊一直心大地把自己留在身边是因为没把自己当回事?木姊想到这里气得要死,她是胆子小干不成什么大事,可这祁随钊竟敢看轻自己,岂有此理!
“还装,”祁随钊懒得再和她啰嗦,“来人!把木姊和六儿关入地牢!”
他恨的是死去了那么多弟兄,那些董毅带去船上的都是精锐,是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心腹,都死在了那船上。那是他的手下,也是跟着他祁随钊出生入死的兄弟。
大牢里,冷飕飕的还脏兮兮的,木姊一晚上没睡好,打了好几个喷嚏。
“祁随钊你混蛋!你冤枉我你不得好死!”
这大帅府是原来的和茂公主府,屋子底下的大牢也是为了关那些宗亲们的,极为牢固,六儿也冲不出去。
木姊骂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让六儿继续骂。
比起娇滴滴的木姊,六儿发出的怒骂声有力多了,贯彻整个将军府。
“……”听到骂声的董毅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他有些话想说却又不敢说。
正在大夫给董毅换药的时候,有下人冲了进来,“王大夫,木姊姑娘在牢中受寒晕倒了,大帅让你待会儿过去地牢看看。”
“晕倒了?”董毅良心不安。
终于,他鼓足勇气向祁大哥认错。
“那东西是你偷的?”房内正看着信件的祁随钊皱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