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祁大哥护着,我早死了。”董毅极力支撑着来应付木姊,其实他已经很累了,但是不想让木姊这姑娘家家的看扁。
“所以你是和祁大哥去医馆治好伤以后才回来的?难怪这么多天都没有你们的消息,那成南将军时不时往府中跑,一张黑脸可吓人了。”
“嘿嘿,成南这人没想到还挺可靠的,听说底下州县好几次反贼作乱都被他派去的人歼灭了。”
“切,”木姊撇嘴,“如今这乱世,都是反贼,你们不也是反贼?还好意思说别人。”
门外走来的祁随钊一愣,随即推开半掩住的大门。
“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听着熟悉的声音,高兴的木姊抬起头,“什么?”
“你认为我们都是反贼,都该死,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是不是?”
祁随钊太严肃,董毅怕他吓着木姊姑娘,急忙笑道:“祁大哥,木姊这丫头平时说话没个轻重,她不是那意思。”
“你好好躺着休息,其他的事别管。”祁随钊语气不快。
“乱世之下都是反贼呗,你们本来就是反贼,我说你这人也太多心,我又没说你们该死。”木姊觉得他莫名其妙。
董毅左看看右看看,没搞懂祁大哥为什么要对木姊姑娘发脾气。
“出来,我有话和你说。”祁随钊扔给董毅一瓶金疮药,转身离开。
木姊一边跟了上去一边质问,“喂,你该不会是那种在外面受了气就来欺负家里女人的窝囊男人?”
“首先,我并没有在外面受气,其次,你也不是什么家里人。”祁随钊冷冷看了她一眼。
“还说没受气呢,那怎么出去了两个月一回来就受了伤?”木姊挑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