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字?还有他长什么样子?”我问。
“叫什么安迪的,是位包房少爷。你知道的,就是从事那种生意的。他说,那位大款非常的大方,对他一掷千金……我信不过他,他们这号人,哼,”她鄙夷地笑了下,说,“你知道他们光会骗人。那张小嘴吧唧吧唧光会说好听的话。何安娜就是被他这种人骗的。”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所以,何安娜的手表会出现在“雨夜色魔”的命案现场。
“谢谢。”我说。
谭秀莲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滴滴!”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她看了一下手机屏幕,回了个消息:“明白了,我已经告诉过他安迪的事情,估计他会去找那个包房少爷,你放心,不会把事情搞砸的。”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看到长得漂亮的男人,你就神魂颠倒了。你以为人家会看上你,你不过是个下三滥,我早玩腻了你……”耳边传来丈夫喋喋不休的声音,她忍无可忍地吼:
“你闭嘴!刘志国,你已经死了,你再也无法威胁我了!你已经死了……”
载着成衍舟医生的直升机在j省降落了,飞机悬停在离地五百米的地方,投下了绳梯,一辆涂着蓝色漆和印着“j省岩弯监狱”字样的押运车和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在第一个机库里等待着。
徐李曼娜透过烟灰色的车窗玻璃,仔细地看着警察们推着医生从机舱里滚出来。她想冲上前去,扒开这个被绑着罩着的人样的东西,从中把信息挖出来,但是她是有脑子的,不会那么做。
她的电话响了,她的助手安妮从活动座位上去接,“是文森先生。”她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