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它们不会知足的,它们养不熟。”丈夫刘志国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老子在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妈的,不要让我生气,我打你是因为你惹我不高兴,你让我生气,我才打你。你懂吗?”
她呼吸微沉,听着猫儿的咀嚼声,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厌烦,对所有的一切。
她站起身的时候,忽然怔了一下,因为不知何时,她的面前站了一个青年,非常非常好看的青年。
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青年,比刘志国好看了一万倍……
“你好,我叫沈子昀,是《c城时报》的记者,我有点事情向你问问你。”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证件递给她。
她看起来有点慌乱,把双手匆忙地在衣摆上擦了又擦,双手接过了我的证件,反复地翻看了几下,然后局促地问:“有……有事吗?”
“你看过这只手表吗?我听人说,你在典当行工作过。有人拿着它过来典当过吗?”我把在“雨夜色魔”死亡现场里发现的那只名表的照片拿给她看。我不能拿实物,因为证据领用的手续太繁复了。虽然徐炽算是刑侦支队里很说得上话的,但也不能表示他能不把那些繁琐的规矩不当回事。
她的眼睛似乎有些问题,把照片横竖翻看,最后,她不得不掏出了自己的老花眼镜戴上,仔细地辨认了一番,才说:“我是在华亿俱乐部里的一位客人那里见过。”
“华亿俱乐部?”我有些出乎意料。
“嗯,好像是吧。那位客人说是傍上了位大款,那大款对他挺不错,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会买来送给他。”谭秀莲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