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三年一过,竟然搭上了罗家老爷的手。

还专门挑了离自己家百步不到的人家,论是谁来都能看出她是故意的。

“我看庵里的清修苦日子没叫她心肝干净多少。”

庆脆脆喊谷雨叫王丰进来,看向一侧的庆母,“这消息是从何处听来的?”

庆母:“是来镇上赶集临花村的人。看我摊子开着,便停下说了这事。”

那件事情后,她和娘家的大哥也不来往了,只当没那么个外家。

“听说罗老爷要抬她进门,你大舅母哦,就是她娘,还在门前炸了鞭。席面倒是没设,但是逢人路过撒过喜钱和糖。”

头一年的时候因着自己生意扩展,那时候还没有定好河道,十里八乡在自己工坊上值的人不少,靠着王家过日子,自然对朱家没脸色。

但是河道一改,滋润了许多顷良田,人心随利更迭,那份冷淡就减轻了。

如今更是,镇子一起,多少富贵人家落户,王家夹在其中并不落差,但也不拔尖。

所以朱珍珠母女便认为靠上罗家就是傍身了护身船,自此能如意安生?

王丰进来请安时候还是一头雾水,一听后边宅子的罗家的二夫人竟是朱珍珠,顿时傻眼了。

他和罗家的老管家亲近,一有空穿过巷子就扎在一棵树下唠嗑喝茶,私下还套交情地叫人家一声爷爷。

罗家老爷六十多了,枯木逢春,要迎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进府做小的事情,他怎会不知道。

于是惊愕道:“罗管家说那女子是庵里戴发修行的娘子,时常送自己抄好的佛经给罗老太太。说罗老爷一把年纪色迷心窍,强占了人家,坏了人家的道心,只好请回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