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珍珠不是瞧不起她嘛,觉得王家有几个臭钱没什么了不得的,那她就让对方看看臭钱的厉害处。
朱珍珠不是惦记着成亲过好日子,将来的婆家绝对比王家好到无边比较嘛,那她就让她尝尝什么叫美梦破灭。
有人刻意传闲话,再加上王家的不给面子。
当年朱家的名声臭得简直无法听。
听说他们村子为了表明和这家人没关系,连路过朱家门口都要唾上一口才算。
连带着朱家二舅都不愿意和大房来往,直接另起院子切断关系。
就这种境地下,朱珍珠自然留在家中。
庆脆脆没有特意打听地方的处境,自有想要巴结的人家说给她解气。
说她不成家,再过不上以前天真自在的大姑娘生活,烧火做饭下地修渔网,不消说兄弟对她横鼻子竖眼睛,连一贯疼爱宠爱无限的娘都三句话不离骂。
村里人嫌弃有这么个东西连累村里其他好闺女的名声,求里正将这家赶走。
朱大舅被媳妇和闺女算计了一场,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早就心生不满,于是便将朱珍珠送到尼姑庵去,说是此生再不让她下山。
如此才平息了当时村里的怨言。
朱家大房才能继续守着屋子过日子。
不是没上门求王家松松手给条活路,庆脆脆说了,只要朱珍珠亲自跪到王家院子前,对着她死去孩子的牌位磕上一百个响头,说一百声错了,便做前尘浮云。
朱珍珠死不愿意,哪怕是被捆着到了跟前,只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瞪着人,死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