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愣一会儿,想起这说的是谁,皱眉道:“谁家要她?”

庆母见她蹙起眉头就知道这事儿落了她不开心,可不能不开口说,“就这跟前。罗家的,罗家老爷子去庙里,也不知怎么就看上她了,回头请了喜娘子,前几天刚粉红轿子抬进后院。”

她用的是‘抬’,不是娶。

有些人就像是牙缝中残存了许久没清理干净的臭菜根一般,甫一出现,恶心得人想吐。

这罗家就在自己这院子的后边巷子,还是挺阔气的一间院子。

罗老太太不喜在外走动,罗家儿子媳妇又在县里有院子,甚少在镇上人家前面露面。

都是近邻,王丰和那家的老关是还处得挺好,一口一个爷爷叫着呢。

怎么竟是入了这家门?

庆脆脆连儿子都不想抱着了,将他送回到小木床,让他自己玩小布老虎。

“罗老爷不知道她的名声难听嘛?”

当年朱珍珠的事情没成,更甚至是阴险诅咒她的孩子,事后怎么会由着她逍遥。

第一件便是和朱家彻底断了关系,不仅仅是明面上的生意往来,还有人情交际。

旁人问起来,庆脆脆也不直接说。

她不好张嘴说,但是旁人能替她开口。

有秦婆子,小芬娘,还有当初跟自己站在同一边的人家,七嘴八舌的,朱珍珠怎么不要脸,惦记表姐夫,还偷藏外男褡坎的事情,一齐都张扬开了。

第二件便是跟远近人家露了话,附近若是哪一家要和朱家大房的二闺女结亲事,那便是和王家锣对锣地喊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