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人来人外,院墙处凌乱都是脚印子,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从这钗子掉落的地方一直往前,有细细挠痕,拖拽的痕迹。

庆脆脆眼皮一跳,顺着往痕迹往前去,一直到消失不见,站直往前看去。

夜色浓深,只能看到远处高低不平、黑黢黢的山影子。

“出事了。”庆翘翘肯定出事了。

她只觉浑身一寒。

就在这时,自小路上传来熟悉的呼喊声,庆脆脆扭头迎上去,“娘,庆翘翘回家了吗?”

庆母一听这话腿就软了,嗓子眼里哽着,“没在家。村里人都说没见过。”

庆脆脆不敢耽搁,将人安顿在自己院子里,拿上称手的棍棒,同丈夫一人一盏灯笼,上山寻人。

一路进山喊人,正是夏日草木繁盛的时候。

再一回头,只见山脚下星星点点。

庆母在院子里坐不住,心里慌成乱麻,左右等不到,觉得大闺女就两个人,奔着村里一路喊,村里的人守望相助,一听庆家好好的闺女丢了,有灯笼的提着灯笼,三三两两齐齐往后山来了。

庆脆脆心说:完了。

她和丈夫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件事冲着她来,庆翘翘应该是被误绑了。最大的嫌疑就是赵家二房的赵小河。

趁着夜黑将一个良家大黄花闺女绑上山,而且按照三叶子说的时辰,前后两个时辰,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村里人大张旗鼓,一但找到人,十里八乡传得人尽皆知。

“赶快,我们得赶在别人之前找到。”

可漫山遍野,又该从何处找人。

很快,有一处发出惊喜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