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母心里冷哼,丈夫不敢去,还不是怕让二房和外姓人给打死,这时候想起她这个当妻子的了。
“不去,你自己让你爹去,要么就和村里人说咱家不愿意。”
庆翘翘眼珠子一转,看向另一个,“你呢?王家二房是什么意思?姐夫呢?”
庆脆脆道:“他出门了,你一并回了吧。王家二房愿意均摊。”
想了想不放心,怕她耍心眼说了谎话,最后害得外姓人失望。
“就说当家的不在,做不了主。”
庆翘翘噘嘴,“你自己去说。”
她脚丫子粘在地上一样,死活不愿意动一下。
打量着她出门,能从这里拿了什么东西不成?
庆脆脆懒得拆穿,先是将灶上的火灭了,烟熏屋子都挂了锁头,两间竹院子的连通门上过锁,嘱咐三叶子把大门从里面拴上。
庆母看着二闺女的嘴脸,头一回觉得这个孩子不像自己,像丈夫,懒惰爱占小便宜,不自省还总是怪怨别人。
“你别想着从这院子拿东西,你姐姐对东西都有数,样样记账,少一条鱼,她敢当着全村人说你偷东西。”
有了偷东西的名声,谁还敢娶这样的人做媳妇。
庆翘翘瘪瘪嘴,“谁说我惦记着臭巴巴的鱼肉呢。”
她可是听村里人说了,庆脆脆从镇上买了一大匹艳粉色的绢布,她身上这一套杏黄的料子是麻布,衬得脸不好看。
要是有艳粉色的绢布做衣裳,必定是人比花娇,在村里占头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