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边有关门声,庆翘翘眼巴巴瞅着人走远了,先是往中段的木门前站定,可惜她撞了好几下,除了胳膊疼,什么都落着。

庆母懒得再说她,最后的几条鱼挂了起来,往外走,“到点回家做饭了,出来吧。”

庆翘翘不死心,见她娘落锁后死活不走,庆母无奈,只叮嘱她早点回家。

一转眼,天际擦黑,庆翘翘撅着腚同里边的三叶子说了好几个来回,还是没哄着人把门打开,气得拽了竹排要打。

奈何上一次外家舅舅来的时候重新做了护防,墙上密密麻麻都是蒺藜,庆翘翘只能罢手。

顺着缝往里看,见三叶子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一旁庆脆脆的大屋子虚掩着,一步之遥,就能拿到那匹艳粉色的料子了。

“都怪娘,挣了那么多钱,小气吧啦,舍不得买一点绢布。”

她嘴里嘀咕着没完,冷不丁身后有踩断树枝,‘咔’地一声清脆的声音。

她回头看去,视线里一道黑色的影子扑了上来堵住她的嘴。

“呜呜呜呜呜”

——“堵严实了。”

——“你快点!这娘们咬人呢。快点,要不是踩准今日王二麻子要去镇上,村里人都去了你爹那儿,这事成不了”

两个身影左右看看,瞧着没人,一拖一拉将堵住嘴、挣扎不停的人捆地严实。

当前的那个嘿嘿邪笑,瞧着人挣不脱,顺对方领口往里探去,“先叫哥哥尝个鲜。”

呜呜声音更大,天色全黑,另一个人看不清她面孔,只是觉得这力气也太大了,一点不像平时柔弱的庆家大姑娘,“确定是她吗?”

赵小河催他抱着腿,赶快走,“就是她,这件杏黄的衫子是她今日的衣衫,我盯了一白天。方才吴二叔送鱼,也穿得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