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婉拒对方请客的邀请,拉着三叶子东西市来回跑,终于将东西买齐换好。
将将踏着黄昏最后一缕光线赶回村子里。
未料到家门口堵了四五个人,庆脆脆瞧出他们都是赤着小腿,一声腥气,顿时明白。
看来她收黄花鱼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等着的人见她回来,顿时咧出笑,“王娘子回来啦。”
庆脆脆认出这几人都是花溪村外姓的人,客气地打招呼,开锁进屋,“各位伯伯在此处稍等。我去拿秤杆出来。”
这几人虽是一个村子的,却不过分相亲,露财于人不是好事,更何况此时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大人。
再出来时候,她只拿了秤杆。
“几位伯伯,按照咱们说得,黄花鱼须得料理干净,肠肚掏空,鱼鳞净身,我这边才收。”
“这是自然,”
“晓得的,咱们都听说了。”
唯独有一个眼神闪烁,瞧着庆脆脆一条条地检查,有些心虚。
轮到他的时候,这人笑笑,“一转眼脆脆都这般大了,以前去你家的时候,你还跟个小豆丁似的”
庆脆脆和他客气笑笑,将他筐中最上层的黄花鱼检查后,眉头一皱。
这鱼越往下料理地越不干净,本身鱼肉便有腥气,若是料理地不好,更是难闻。
尤其是有些鱼肠肚还挂在外边,筐里臭烘烘的,“吴叔,你这鱼料理地不行。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