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听,欢喜不已,“都要了。你这辣口的都要了,这东西放得住,我听你说吊在院子廊下,第条隔了七八天才吃,味还是没变。”
很快第一单开张,妇人一买就是七条,入账第一笔就有三百多个铜子,庆脆脆从篓子底翻出一个手掌高的竹筒。
“这是自家腌制的鱼酱,镇上的大酒楼都要,我看您大气,便送你一筒回去尝尝。”
白送的,谁不愿意?
妇人笑呵呵地接过,再三承诺下一次还来买。
不过片刻又有第客人,第三、第四、第五
背篓里上百条鱼干很快就卖光了,最后一个顾客嚼着庆脆脆送过来尝味的样品,眼神闪过精光。
等庆脆脆收起摊子要走,这人邀她去临近饭汤馆。
“不瞒夫人说,某是个走货人,以前扁担挑着做货郎,走街串巷,见过不少东西,这鱼干还是头一遭。不知您可有意向同某做一桩交易?”
庆脆脆喝了半碗茶汤,闻言一顿,“您如今做什么?”
“山货生意。南来北往,收些山里干菜。我家在镇子东边有铺子,门脸也好认,槐花巷子第三街,第一家山货通就是。”
比起鱼鲜生意来,干菜利润实在看不下去。
庆脆脆是村里人,每年货郎从山里收菜,行价多少了然于心,到了县里,听后厨的娘子说一斤山菜的价钱时候,还吓了一跳。
足足多出两倍的价钱呢。
两人商议过后,最终以一斤黄花鱼干十三个铜子的价钱议定。
说好交货的地方,两人借了店家的笔墨当场立过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