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吴叔就急了,“怎么不能收?我一条条洗过了,你看这”
庆脆脆将另一筐拉到跟前,让他看差距,“我收鱼回来,这么多若是再自己费时间去鳞清洗,后续的工序就慢了。慢一筐就是一天,耽误了镇上的交货,是要亏钱的。”
“吴叔,下一回料理得跟这位叔子一样就行。”
——“吴别耍赖,咱们一块出海,都是两筐,就你舍不得力气,才将将一筐。王媳妇说得要求我们都知道,你自己发懒不好好料理,别怪别人。”
——“就是。你看看你那筐鱼,脏不兮兮的。再瞧瞧我这筐”
——“下一回不能叫他一块出海了,一路上又嫌这又嫌那的,烦人!”
其他人开口,吴只能认了。
庆脆脆指出另一堆,“吴叔还有七八条过关的,也值当些钱,不白费力气。”
检查过就是上秤杆,不一会儿谁家多少斤两都分明。
庆脆脆给众人算过铜钱数量,再次进门。
不一会儿出来,每人数量都给过,“伯伯们放心,我家做生意不赊欠,当场点清,后续不复账。”
这四五人中最多的有十七斤,到手就是百余个铜子,握在手心里烫地眼窝热,数了好几次才放心。
就连最少的吴都有四十个铜子。
这只是一天的收鱼钱,加上网起来、已经在码头上卖了的,这一天就挣了往年收成的一小半。
四五人心里激动,连箩筐都忘了拿,脚步匆匆地往家奔去。
庆脆脆无奈地将这几筐鱼拖进小院,趁着天色没有完全黑,带上手套匆匆裹上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