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柏砚上下将人扫视了一遍,“既然腰伤着了,那未来十日你便在侯府待着养伤,毕竟……”他伸手在萧九秦胯骨拍了拍,“此处不比别的地方,一旦养不回来,以后想做也没得做了。”
说完他几步走进屋里,门一关,只余萧九秦站在院里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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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郢都不足六十里的官道上,一队车马寻了一处空旷地停下,连着几日奔波,人困马乏,诸人都面有倦色。
一人自马车上下来,旁边有小太监搀着,“殿下,留心脚下。”
“无事,先去看看舅舅怎么样了。”这人正是大梁二皇子魏承澹,他一身锦服,面容清俊温润,瞧着就叫人忍不住卸下心防。
“二哥,等等我!”才走出几步,自后边马车上窜下来一抹黑影。
那人速度极快,不过眨眼就跑到魏承澹面前,扬起一张笑颜,“二哥。”
魏承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是说要多睡会儿吗,你才刚退了热,这地儿风大,别又过了寒气。”
“无事无事,我早就好了,倒是舅舅,听他们说昨夜烧了半夜,也是二哥照顾的,”他吸了下鼻子,“就说多带些人了,连我也累得二哥照顾。”
“母妃身子一直那样,离不得人,还是你委屈些,快回宫了,再忍一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