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秦一听,这怎么行,素了这么多年,连口肉都吃不到,到死都是个雏儿,待到了阴曹地府,怕是那些小鬼都得嘲笑我。
他又将人亲了一遍,故意拿捏了一点腔调,低沉地声音几乎流淌到柏砚心里去,“疼过之后就是极乐,这事儿你与别人做就会疼,与我做,自然不一样,如何?要试一试么?”
柏砚被他那声音酥得半边身子都软了下,但是柏大人心境守持,尚且能留有一点理智,“骗人也不是你这样光天化日吹嘘的,虽然我尚未试过,但是也知依你这样一个雏儿,怕是不可能叫人舒服……”
这话就戳中萧九秦心窝子了,他眼神一凛,“那你莫不是还想找熟练的去做!”
萧侯爷郁愤不已,“这档事又不是做豆腐,熟了才好吃。”
他心里委屈,我是雏儿,那你不也是么,怕是我与别人有了首尾,最后你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大略是萧侯爷的哀怨太过明显,柏砚费劲地从萧九秦怀里挣脱,而后朝他伸手,“起来。”
萧侯爷摇头,“不起。”
柏砚一阵无语,“你都及冠了,怎么还这样幼稚,地上有潮气,别染了病。”他依旧伸着手,萧九秦与他大眼瞪小眼。
“起不起?”柏砚耐心告罄,但他没法儿朝萧九秦发火,盯着他那张俊脸终是破防,“还是雏儿好,你若与人做过那事,现在根本进不了我柏府的门。”
柏砚说得面无表情,萧九秦却满足了,不用柏砚拉他,自己麻利地站起来。
柏砚凉凉开口,“不是说扭着腰了吗?”
萧九秦微愣,瞬间变脸,右手搭在腰际,“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