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拙劣的陷害手段,我就是脑子坏了也不可能当真,顺着他们的心思与侯爷闹翻。”柏砚说完抿了口茶水,“邢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我这边才出事,他就赶过来……你说,若是与他无关,你信吗?”

严儒理无言。

柏砚说到这儿又笑了下。

严儒理看过来,柏砚这家伙一年到头笑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现在一笑总觉得天上要下红雨了似的,怎么觉着怎么稀奇。

萧九秦也看了柏砚一眼。

“柏大人笑什么?”上边的岁充虽然一早也有些怀疑,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柏砚萧九秦二人是演戏给邢钺他们看的。

比起旁人的一知半解,他知道得要多一些。

五年前的那遭事发生得太突然,而且处处是巧合,多少人被困在那局中,柏砚虽然不至于与萧九秦仇深似海,但是也不可能如这些时候传言的那样,二人有了首尾,总是在一起。

依着岁充的猜想,他们二人便是:恨不那么深,关系好到像一个人似的也不大可能。

不管岁充心里是怎么想的,柏砚笑够了便慢慢敛了笑意,看向岁充,“只是笑邢钺蠢笨……”

他没有说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刻是怀疑萧九秦的。

他信萧九秦。

这五个字不是随口一说,更不是自我感动。

萧九秦可能会对他不满,但是决然不可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更别说一边敷衍他一边暗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