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招远对萧九秦没法子, 那边严儒理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比起萧九秦那种只会吹胡子瞪眼的,柏砚这样的就更难伺候了。
“本就是包藏祸心, 我一心想要去和解, 这厮却派人杀我, 你说,如他这样的是不是没有长脑子!”
严儒理结结巴巴, 快哭了:柏大人啊,这,这要我怎么说,当着正主的面说他没脑子么,这不是找抽呢吗?!
柏砚说到兴奋处一张脸黑沉沉, 萧九秦不动声色瞪了他一眼,警告之意过分明显:差不多就行了,免得明日整个郢都乱传你我二人势同水火,当堂打起来怎么办?
柏砚挑眉:那不正好,便无人再来揣测你我二人的关系了。
萧九秦:祖宗,你高兴就好!
“嘭!”岁充气得一张俊脸都扭曲了,他一贯是将断案视作一生所不能辜负之事,现如今都是恨不能将天下所不能审之案尽数断个干净。
可是萧九秦柏砚二人这案子连些线索都无,他一时不知从何查起。
岁充一发了火,诸人都是一静。
不过柏砚萧九秦二人显然不是安分的,他们如今见缝插针,不管说起什么都能吵起来,那邢钺站在旁边看了会儿,自觉此事怕是只能维持如今的模样,遂和手下人示意,默默离开。
待邢钺一离开,萧九秦指使贺招远去跟着邢钺。
贺招远一愣,“你觉得他背后有人?”
“跟上去看看就知道。”
贺招远也没有反驳,偷偷跟上去。
堂下就只剩他们几个人,严儒理看看萧九秦又看看柏砚,哑然,半天吐出一口浊气,“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