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乐观处想一想,脸肿成猪头,啧,怕是又要告假几日……不,半个月都不见得够。

柏砚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萧九秦眯眼看他,“你又在想什么?”萧九秦无论如何也不信柏砚能在他手底下老实。

“萧侯爷……”柏砚扔了所有想法,恨不能将所有的事情掰开给他解释,“下官的确没有谋算什么,即便你现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只能说,没有任何恶意的企图……”

说到这儿顿了下,柏砚眸子暗了暗,“如果非要说有所图谋的话,想与你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谈一谈……”他迎上萧九秦错愕的目光,微微扯唇,“大概,这样的话在你听来荒诞无稽罢了!”

柏砚反手按住萧九秦的手背,“柏府到了,下官就不请您进去了。”

明明之前还一副浪荡样来勾他,现在却正派清绝的与他对视,眸里全无戒备警惕,就那么淡淡地看着他……一如往昔。

“阿砚,快来快来!看我抓到了什么!”

十三岁的萧九秦正是人嫌狗不爱的年纪,整日拉着读书的柏砚往外跑,被平津侯看见就是一通踹,但是他丝毫不惧,掸掸屁股上的脚印,扯着柏砚照样跑。

依着他的说法,柏砚随便写写就能得个状元,没得只他出去疯跑,丢下兄弟自己去玩的道理。

平津侯气得不行,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最后只能由着萧九秦将人偷偷带跑,再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柏砚这小子也出奇地顺着萧九秦,一旦是他开口,扔下默背的书就跟着走了。

平津侯府闹得鸡飞狗跳是常事,但是三公子将一只幼狼抓来还是惊掉众人下巴。